她说着,泪水又扑簌簌地往下滚。
    “唉,琳琳,你得明白,大叔现在是病了,病得很重,致命的命啊,疼……是难免的,而且非常疼,一般人难以忍受,你跟大明说说,让他多担待吧,这是没法子的事儿!”
    王艳红拍怕她的肩膀,“我前天翻看国外关于骨癌的治疗方案,说是M国有一种特效药,叫浦临呐在,这种药对于根治骨癌不是太有效,但对于抑制病人病痛发作时的痛苦却有一定的疗效,但我们国家这个时候你也知道,一般人对于国外的药根本就无法获取,但我听说军区医院有这种药,当然只是小范围内使用,不是谁有钱就能买到的,如果你们省城军区有人,或许可以想想法子,最起码能在后期减轻大叔的痛苦,大明他呢也少受些罪!”
    王大夫忙着查房去了。
    宋琳琳背靠着墙壁站着,后背阵阵冷气袭来,她并不觉得难受,只是心底里那无言的痛楚与不安,跟一张冰冷的网把她紧紧地禁锢住了,无法挣脱。
    我们小老百姓上哪儿去认识省城军区的人?
    既然王大夫说是小范围人使用的药,那就矜贵的很!
    眼泪再次不争气地从宋琳琳清秀的脸颊下滑落,“爸,对不起,女儿没本事,不能减轻您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