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段小路,他又走了半个多小时,看着几乎是近在眼前的大山,他深刻领悟到了那句望山跑死马的俗话,真太有道理了。
    等他汗流浃背地到了崖头岭村村头,已经快十点钟了。
    他计划着用一上午时间找到那位叫杨文慎的病人,问明病因跟用药后,下午再往回赶,那样也堪堪能在傍晚前赶回城里。
    他倒不是太害怕,主要是怕罗老太太担心。
    进村倒是很顺利就找到了杨文慎家。
    这是一个泥土房,低矮简陋不说,房顶上至今还覆盖着一层厚厚的茅草,小院也不大,院子里也是低洼不平的,比村外那条路强不了多少。
    李大明皱皱眉,心里暗忖,这个杨文慎也不是个勤快人,换了是他,房子差点没关系,你好歹把能做的都做一做,尤其是院子,想法子把地面弄平做不到吗?
    “请问杨文慎同志在家吗?”
    院门是虚掩着的,他并没有直接进去,而是站在门口,通过那条虚掩着的缝隙往里边看,边问道。
    咳咳咳!
    随着一阵咳嗽声,从正屋走出来一个干瘦的小老头儿。
    他身上那衣裳破烂不堪的,应该也有日子没浆洗缝补了,随着他的走近,老人的身上散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