飙车的时候时流云不止一次想说自己其实也没那么痛,不用搞得像快要没命似的飙得那么吓人,但转头对上霍迁死沉的侧脸,他还是把话咽了下去。
耳边越野轰鸣很响,几乎快盖过车里的纯音乐,时流云一边捏着霍迁领带一边看窗外飞速略过的风景,本就不远的地方像是瞬间到达。
越野熄火于时流云家楼下。
所有声音消失的瞬间,车内气氛却莫名其妙的凝结起来。
霍迁像是并不准备就这么让时流云离开,钥匙拔了扔在一旁,就这么靠着椅背偏了点头,凭借月光反射看某人模糊的轮廓。
淡淡的血腥味混着whiskey的醇香在车内弥漫,副驾的人一边迷糊的歪脑袋一边用舌尖轻舔被霍迁咬破的唇边,等他舔着舔着终于察觉到车内异常的安静时。
一转头,就对上霍迁一动不动盯着他的眼睛。
有些晦涩,他晕晕的脑子想不出恰当的形容词。
偏偏whiskey的灼烈感又在这个时候冲上来,他红着脸摇摇头,霍迁的声音在这时出现:“腿还痛吗?”
他的注意力立马被打断,顺着回答:“比刚才好一点。”
“不过是该擦药了,张哥特地嘱咐我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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