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住手的力气,揉着男人脚踝的指腹用了些力。
“嘶——”时流云夸张了点,“痛。”
霍迁猛地松开手指,往下看手里的脚踝。
脚踝看起来已经没有刚开始那么红肿,药效蒸发的挺快,才揉了短短几分钟,也没有那么亮。
他边看边放轻动作,问:“还要揉多久?”
“揉到药膏完全消失最好,听说这样效果最佳,”时流云眨眨眼,“不过我经常揉着揉着就不揉了。”
霍迁的动作顿了下,问:“为什么不揉了?”
“因为……”男人的脚不安分的动了动,霍迁顺着他让人抽出去,“我经常会忘记涂药,总是等到睡前才想起来,等睡觉了才开始涂的话……”
“我揉着揉着……”他头歪向一边,桃花眼眯起来,“就睡着了。”
说着又慢慢向前,染上倦意的眉眼在霍迁眼前晃:“您不困吗?我家没客房,如果您困的话应该只能——”
回答他的是霍迁直接按住他后脑勺往前,再之后,就是跟不久前大同小异的吻。
不过比前两次还要温柔些,时流云边用舌头跟霍迁缠来缠去边乱七八糟的想着。对方这次的吻柔的他几乎觉得是皮肤相碰,感觉困意又袭上来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