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现在对方的唇看起来颜色很淡。
他心中顿了顿, 不经意的转移视线,看时流云手一直提着的白袋子。
“围巾我记着了, ”时流云在这时把袋子举到霍迁面前, “而且已经洗好了。”
霍迁没回, 看着他攥着绳子的手指几秒,才顺手接过放到身侧座椅上, 自己移到中间坐了点。
“为什么不戴着?”他声音突然落在安静的车内, “这天气还挺冷的。”
时流云眨眨眼。
“真不冷,”带着强调, 时流云露着的脖子像要证明什么似的在霍迁眼前扬了扬,“霍迁,你什么时候也跟张哥一样了?我又不是个瓷娃娃。”
霍迁喜欢他不叫“霍总”也不叫“您”, 可看他晃来晃去的脑袋,却觉得“瓷娃娃”也不是没道理, 反正这人在他面前除了腿痛还是腿痛。
“也没差多少。”
他边说边把视线放到时流云脚踝上,男人今天穿的是休闲裤和布鞋,袜子是白色的。
霍迁又撇开视线往上, 看着时流云微翘的发丝,手不自觉磨着手机侧边。
他在时流云开口前转换话题:“试戏试的怎么样?”
时流云没犹豫,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