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
可等他终于意识到这些时,有些事情却好像已经超出他控制,渐渐向着他从未认真想过的方向发展。
嘶——
脖颈处突然传来一片冰凉。
时流云缓缓睁开眼,眼前景象却突然有些模糊,他从自己的思绪中脱离出来,定睛看了看,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下起了小雪,雪花片片落下来,在他肩头布料上晕了圈水渍。
可还来不及欣赏,脖颈处又一凉,条件反射缩了缩脖子,冷风却猛地从他领口一路向下,他抖了下,开始觉得脚腕处有点儿疼。
这些天剧组工作渐渐走上正轨,拍摄任务也渐渐紧张起来,他的戏份不轻松,常常回到酒店洗完澡后还要趴在床上背台词,偏偏霍迁的脸又隔三差五突然晃出来,就这么硬生生让他忘记背到哪了。
如果在这时又恰巧瞥到霍迁给他发的“涂药”两个字,一种脱离控制的不舒服就会突然涌上来,让时流云“砰”的一下从床上坐起,再把床头摆着的药膏“刷”的塞到床头柜里。
久而久之就导致了……
时流云轻轻动了动脚腕,微微的麻感从脚踝处涌上来,但还好忍受,脚伤又过了两个多月,本就好了许多。
所以比起脚伤,更多是因为雪天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