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上,飞机即将起飞。
他看着来电显示的名字,睫毛颤了颤,眼睛里带上微微的趣味和笑意。
霍迁醒的还挺凑巧,他正准备开飞行模式来着。
“霍迁?”时流云接起,贴着耳朵。
电话那头首先传来的是霍迁几声喘气,接着是睡醒之后微哑的一句:“时流云。”
时流云眨眨眼,往后靠坐着,问:“你醒了?”
“嗯。”霍迁单字听不出心情。
时流云又眨眨眼,问:“那我的窗您记得关?”
那边似乎又喘了下,接着传来下床的声音,窸窸窣窣的,像踩着地板。
过了会儿,霍迁说:“关了。”
时流云点点头,脑海里想到刚才那一串摩擦的声音,莫名笑了一下。
笑声通过手机钻到霍迁耳朵里,他挑了挑眉,听到时流云有些上扬的声音:“老板,我还不知道,您还有裸睡的习惯?”
“上次我也没发现啊?”时流云加了句。
他记得上次喝醉霍迁在自己家里,印象里的霍迁一直穿着衣服来着。
但昨晚没有,时流云被霍迁闹钟吵醒了之后,第一反应是手过去把闹钟关了,第二反应过来,背后贴着霍迁胸膛,热的发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