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这两个字就像枷锁一直缠绕着他,打击着他,让他觉得自己一文不值。
这盘棋从开始他就输了,因为这根本不是他的兴趣,而是他妄图亲近那个人的工具,所以不管他再怎么努力,都不可能赢。
回到家的谢欢颓废得像一条死鱼,他把自己陷进沙发里,电视里一群人嘻嘻哈哈地笑着。
而他只是一个人。
窗外的烟花礼炮连续放到了第四天,谢欢转头看见天空升起的绚烂,内心一片荒凉。
他其实没那么孤傲,他也不想总是一个人。只是走着走着,大家都散了,留下他一个。
礼炮声停后,谢欢听到手机响了,是个陌生的号码,他接了起来:“谁?”
“一个多月不见,想我没?”
“梁翊?”谢欢从沙发上坐了起来,“你怎么给我打电话了?”
梁翊走的时候说过,他在的部队十分机密重要,除非出任务前夕,否则是不能跟家人通话的,难道说梁翊这么快就要上战场了?
“你们部队都是些什么人啊!让你一个新兵蛋子打头阵,疯了吧!别告诉我你打完这通电话披件防弹衣就要去哪个山头剿匪!”
“小叔,想象力能别这么丰富吗,我这不是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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