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而是道:“陆总,要不由我去跟谢先生解释吧,毕竟事情因我和高子瑞而起。”
陆玺发了火,现在人冷静下来,抚着额头靠在座椅上:“跟你们没关系,是梁翊,他存心报复我。”又想到谢欢是跟沈齐一起出去的,“这其中或许还有沈齐的帮忙,就因为钱忱抢了他一块地。”
提起那块地,陆玺真他妈的后悔,早知道当初就叫钱忱把地还给沈齐,梁翊没有头脑,构不成威胁,这招一定是沈齐想的。
李柏宇低头站立:“那我该做些什么?”
“谢欢现在不接我电话,我也不能去他家里找他。”谢欢的那个家不是容易进去的,再加上有梁翊阻挠,陆玺有些动摇,“你说,如果我把之前所有的事都坦白,谢欢会不会……”
“一定会的!”李柏宇迫不及待地说,“我看得出来,谢先生是真的很爱陆总您,只要您真诚地向他坦白道歉,他一定会原谅您的。”
陆玺沉默了许久,眼睛一直盯着无名指上的戒指,他在思考自己究竟有几分胜算。
在陆玺的认知里,任何事情都可以经过精密分析预测结果,只有面对谢欢,他越来越没自信。
真的要坦白一切吗?
好像只剩这唯一一条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