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呜咽出声,莫名有一直突破伦理般禁忌的快感,眼泪像断线的珠子,太难为情了,他怎么能那样说呢。
    “好了好了,不说了。”齐逸寒看他真的哭,后悔不已,不该那样逼他的,“我错了行吗心肝儿,别哭了,你一哭我心都碎了。”齐逸寒一边哄着他一边用嘴唇吻去他留下的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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