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虚弱,三分委屈和四分敢怒不敢言,“原哥,我现在在医务室。”
原野一愣,“医务室?你去哪干吗?”
乐在立支支吾吾说不出一句话,原野耐心有限,匆匆说一句“在那等着”就挂了电话。
运动会的医务室挺热闹,病床几乎都睡满了,长椅上也都是人,满屋子消毒水和碘伏的味道。
墙角处传来一道声音,“原哥!我在这!”
原野闻声看去,只见乐在立一脸惨白地坐在浅绿色胶椅上,左手吊着吊瓶,右手对他弱弱地挥了两下。
“你怎么成这样了?”原野穿越层层人海走到他面前嫌弃地问。
乐在立幽怨地看了原野一眼,“原哥你还说呢……说好的去看我比赛呢……”
……对哦,乐在立有个五千米比赛来着。
原野踢踢他小腿,“坐过去点。”
乐在立拖着吊瓶往右边墙角缩了缩,委屈巴巴地捂着左手,“原哥你小心点,别碰着了,给我打针那护士技术是真不行,疼死我了。”
说完就被前方正在配药的护士瞪了眼,吓地乐在立缩缩脖子。
原野冷瞥他一眼,“瞅你那样,就这还跑五千米,跑了几圈?”
“两、两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