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他肌肉总是练不满意,就那薄薄一层。
“在家练的。”
原野讶然,不敢相信,“在家练得这么好?你买了哪个老师的课程吗?”
“没有,”宋京舟敛眸,继续说,“我爸教的。”
“你爸是健身教练吗?”
“不是。”宋京舟的声音愈加低沉,语气也冷下许多。
宋京舟侧坐着,一半脸在橘黄色暖阳中,一半陷入阴影。像是一大片海洋,海底下神秘诡谲,海面上波光粼粼。
原野侧眸,原本就窄的眉眼距离又近了一分,他扔掉碘伏已经涂尽的棉签。
“你转过去,我给你涂背。”
宋京舟起身,背对着原野跨坐在椅子上,将整个脊背露出,他手撑在椅背上,脊背微微拱起,极具冲击力。
要换平时,原野现在保准鸡儿梆硬,但现在的他除了心疼与生气不知还该有什么情绪。
背上的伤比手臂上重得多,一大片一大片得蔓延整个背,都要看不出原本肌肤的颜色。紫色盖住深红,深红底下还有青色,跟颜料盘被打翻了似的。
但下手那人又很懂,所有的伤痕都避开了脊椎骨,冷白色的一条从脖颈往下延长至尾椎骨,倒显得那些伤口更加可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