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双腿交叠,拿起荆条端详片刻,好整以暇地问:“为什么骗我?”
宋京舟没有回答,而是说:“对不起。”
“你知道我不想听这些毫无作用的道歉,我只要原因。”
书房里静得发慌,宋京舟却也听不到自己的呼吸声,如同瞬间被冻住一般,毫无生气。
“我想有个自由的周末。”
话音刚落,桌上的烟灰缸直接砸了过来,重重落在他的肩头,沉闷一声,掉落在地面碎成好几瓣。
宋京舟只身体颤了一下,面上不为所动,虽颔首腰杆却挺得笔直。
类似的话是他活了十八年以来第二次说,上一次是三年前,刚升入高中。
“过来。”宋州林紧握荆条的把手,冷肃道。
宋京舟无言地上前,在离宋州林半米的地方停下,背过身还没站稳,膝窝处兀地被猛踢一脚,“噗通”一下跪到冰冷坚硬的实木地板上。
膝上的疼还没反应过来,背上紧接着传来尖锐的感觉,应该是疼,但宋京舟感觉不出来。
宋州林下了狠手,一条子下去衬衫都被刺破,白皙的皮肤瞬间多了一道冒着红珠子的血痕。
荆条高频率地来回摆动,发出低低的嗡鸣声。
宋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