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怎么这么好的花都丢了?”
那束玫瑰花被黑色的包装纸拥着,蝴蝶结也是纯黑的,没有任何一点儿别的颜色。鲜红的玫瑰花上撒了不少透白的晶片,在阳光下格外显眼。除了这些之外,整束花没有绿植点缀,红白的纠缠与黑色的束缚,看起来有些诡异。
心情不好的时候,看什么都很容易烦躁,齐越看了两眼那诡异的花,快步离开了。
因为是上午,地下拳场没什么人,只有前台那儿有个女孩儿在打瞌睡,女孩儿长了张娃娃脸,却剪了头利落的齐耳短发,穿着印着爪印的运动黑色背心,有种反差感。
齐越走过去拍了拍前台的桌子,“小周。”
女孩儿吓了一跳,看见是他,有些惊喜,“越哥,你可好久没来了!”
“不到一个月。”
“不到一个月也很久了好吧。”小周拿了串钥匙,从前台走了出来,“还是老地方?”
“嗯。”
小周拿着钥匙在前面走,手里钥匙撞来撞去,发出叮铃桄榔的响声。
两个人路过一个接一个拳击台、休息室、装备区……走到最里面,打开了一间私人训练室的门,“请吧,齐少爷。”
虽说是私人训练室,但里面的空间一点儿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