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幕上虚拟光标移动，主播选中了它，把它加进购物车。
【？？？】
【我看错了吗】
【阿卫居然喜欢这种东西？】
【这叫猛男的少女心】
【我现在彻底相信，他找女朋友了】
【这个灯确实不错，送女朋友很合适】
【最近好像520了】
弹幕讨论着，一侧高级粉丝区名单忽然短了一小截，一个顶着【灭世杀神】的账号退出了直播间。
屏幕另外一边。
温喻看着热闹的直播间，垂下眼，重新打开被关掉的工作页面。
他已经很久没有在卫屿直播时间工作了。
冰冷的画面铺现，温喻仿佛又回到之前无数个相同的日夜里，只有他一人，一部电脑，周而复始地做着相同的工作。
只是从未觉得那么难熬。
手机在此时震动，是一个地点标记北城的电话。
他本以为是拨错，等了几分钟，电话依然没有挂断。
温喻接通，把手机放到耳边。
里面女声吐字清晰，带着上位者惯有的威严，比起老板还更显严肃。
“晚上好，请问你是温喻温先生么？”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