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心里。
现如今说了出来,也不知道会不会打击到他。
但是反观冷枭,他的眼神非常的平静,只平和一笑:“都过去了。”
“是啊,都过去了,”池老感慨一声,语气欣慰。
只是他心里清楚,有些事情,从来都没有从他心里过去过。
也从来未曾放开。
何来过去。
故事说完了,该进入正题了,既然两个人都不开口,湛冰川便开了口。
他问池老:“我刚刚听姜峰叫您老师?”
“是啊,他曾是我的徒弟,我教会他一切卧底应学的知识,”池老闭上眼睛回忆:“那时,一共有十五个跟他一样年纪的娃娃,后来,只回来了他一个。”
两人对视一眼,惊诧……
战场上的残酷他们最是清楚,而卧底的艰辛更甚,日日夜夜,时时刻刻,都要在煎熬里度日,比酣畅淋漓的战争,要艰难的多。
冷枭从湛冰川的眼里,看到了惊艳。
那是基于男人对男人,军人对军人之间的惺惺相惜。
“原来如此,”湛冰川并未注意冷枭观察他的神色,了然的说了一句,接着问:“那您知道,他当年执行的是什么任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