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当年那个十几岁的孩子。”冷枭脑中思路奇转，也想到了疑惑点，既而冷嘲热讽：“这林市长和姜局长的关系似乎并不简单啊。”
“确实不简单。”
湛冰川将刑飞发过来的姜峰前几年的卧底资料给冷枭看。
“他在做卧底之时，谁是他的上司，谁将他拉到局长的位置，现在看来，真是一目了然了。”
冷枭嗜血一笑：“如此看来，我们这一次，真的是能捞到一条大鱼了。
车子里安静下来，两个人各有沉思。
依着湛冰川的话，冷枭突然想到，池老爷子是姜峰的师傅，那么当年的这件事情，他有没有掺合？
或者……根本就是他？
多年的沙场战争，他不相信任何人，哪怕是自己的亲生父亲，他也得推翻了信任再一次建立。
更何况是姜峰与他的关系。
冷枭的脸一下子严峻起来。
再反观湛冰川，他面上倒是毫无表情，但是双手紧篡在一起，暴露了他隐忍的情绪。
当年他还是一个十几岁的孩子时，便跟着湛父一起血战沙场。
湛家无败儿，他父亲对他这么说。
一直到今天，他都记得。
只有那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