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卞升火,很快,洞里就暖和了起来,这个时候,两人都注意到了,这些树枝和树叶是远远不够烧一晚上的,而有陈卞说道:“我们需要水,热水来帮川哥洗伤口,最起码,他的伤口要用热水清
洗之后,我再用消了毒的刀子帮他把那些化脓的部分切下来,只有这样……”
听着,就觉得透心凉,但是幸好湛冰川是昏迷的,他也许可能不会因为疼而清醒过来,或者,因为疼而清醒过来,也是一件好事,他需要清醒着。
看了看外面的大雨,刑天一咬牙,转身就往外走去,陈卞在身后叫住他,虽然有很多话想说,但是到底只憋出来几个字,道:“万事小心。”
刑天没有回头,走得很果断而决绝,其实在这种天气外出已经是极限了,更别提,他还需要找到可盛水用的容器,还有干柴,最后他还要保证活着回来,因为家里有人在等着他。这对于他来说,是一个巨大的考验,雨比刚才又大了一些,打在刑天的身上,只是站着,他都觉得,像是有人在拿石头砸他一样,当雨越来越密集之后,身上的痛感就越来越清晰,但是他还可以忍受,因
为他清楚,如果他不回去,湛冰川很可能就熬不过明天了。雨势刑天是没有办法控制的,但是他可以躲着走,每一棵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