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我们出去了,会在山路上发生
什么事情,与其出去未知的世界,明知道什么都捞不着,还不知在这里等着雨过天晴,然后我们自己出去想办法,办法是死的,人是活的嘛……”
没想到刑天听到他这么一说,更怒了,“想想想,整天就知道想,除了坐在这里想,还能干些什么事情?要知道,川哥都已经昏迷了三天了,要是再不醒过来,烧坏了脑子可怎么办。”说到这里,他指着面前的两个医生,没好气的道:“说好听点儿,是医生,说得不好听点儿,就是两个半褂子大夫,两个人,都治不好一个只受了外伤的人,真是不知道你们两个人的职业生涯是怎么混过来
的。”
“你这人……”
陈卞气不过,但是辰叔却拉了他的袖子,摇了摇头,意思是说,由着他去吧,大不了骂两句就好了,反正又不会掉一块肉。对于湛冰川的病情,其实他们两个人都是心知肚明的,虽然跟刑天说得是高烧不退,但是事实是,他这是属于心因性昏睡,除非他自己愿意醒过来,否则的话,不管外界再怎么刺激,他都是不愿意醒过来
的。
其实也不是没有办法让他醒过来,只是如果外界的刺激让他醒过来的话,很可能会伤了他的脑子,导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