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像针扎一样的痛,南恕视线也有点飘,似乎不太清醒:“……我就是,想看看你。”
“看到了?你可以走了。”时知远等了几秒,见他不动,猛地蹲下去拉住他的衣领,“听不懂人话吗?不要把自己太当回事南恕,不要挡我的路,你这样只会让我更加厌烦你。”
南恕被他重重甩到一边,看着他进了屋,关门声令人心颤。
雨声淅沥,整面窗户都被打湿了,时知远脱掉了外套扔在了沙发上,看见外面在雨中行走缓慢的身影,一步又一步,虚弱得好像不知道方向。
冲完澡后门铃响了好几声,时知远蹙眉,以为又是南恕,打开门看见的却是小区里的大妈。
那大妈手里还拎着菜,看见他就说:“小时,那是你家的谁啊,在路边躺着呢,身上烫得很,我记得那天你带他回家了,你快去看看!”
大妈模样很着急,时知远顿了几秒,拿着钥匙跟了过去。
大雨打得人看不清路,在路灯的照射下南恕的身影很清晰,他整个人躺在草坪上,全身上下湿透了,闭着眼睛毫无反应。
大妈叫来一旁路过认识的大爷,帮时知远一起把南恕送回了他家里,临走前大妈还叮嘱道:“这孩子发烧了,你要不开车把他送医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