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院就会和我一起去。”
“看看你这个样子,我怎么敢。”时知远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声音没有起伏,“万一你再出了什么事不是给我找麻烦吗?”
南恕低头,闷声道:“我已经没事了。”
时知远没动,沉默了半天,冷笑了声:“也好。”
半小时后,时知远开车带他去了十里安。
到达地方时天色早就暗了下来,南恕默默跟在他身后,等时知远开了灯他才有机会看一看这个五年没回来过的地方,没有任何变化,也没有灰尘,就连那架钢琴都是崭新的。
指尖在琴键上停留,发出沉闷的声响,南恕已经五年没碰过钢琴了,那时候他每天都会练习,也会弹曲子给时知远听,如今一上手,连手指都是僵硬的。
他凝视着琴键没了动作,时知远坐在沙发上,把外套脱了下来:“快点,我很忙。”
南恕没动,在钢琴前坐下,他随手弹了一段试图找回手感,背对着时知远:“哥,我弹首曲子给你听吧。”
钢琴一年没触碰再想弹出惊人的曲子是非常难的事情,更何况他五年都没摸过,南恕的手指有点抖,闭着眼睛冷静了会儿,才开始按下琴键。
像是刻意放慢了节奏,入耳的琴声缓慢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