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也有高低等级之分。
何唯如今也算有些见识，他看得出，这三人比在清濛园遇到的五名修罗族要弱上许多，但再弱也至少是灵境期的高手。
可凌云翼……
何唯难以估量，这个男人到现在还活着，所依靠的到底是什么。
凶剑血残，这个上古凶灵，当真有如此恐怖的力量吗？
即便没有任何修为境界支撑，单凭天资便能爆发出这般强悍的力量，这在斗灵大陆简直是绝无仅有的事。
何唯认真看着，而后瞳孔紧缩。
不……不单单如此。
虽然时间短暂，但凌云翼的确已经快速成长了！
相比较与黎炎的那次战斗，此刻的他已经重新拾起各式灵技和剑招，在与敌人缠斗之间精准使出，干脆利落，毫不拖泥带水，同时也蕴含着无穷的杀机。
何唯十分惊叹，都顾不上眨眼。
他看得专注，所以也发现了更多的问题。
血残饱饮鲜血，在一片艳丽鲜红之下却又隐隐萦绕着丝丝黑气，那是审判之地独有的幽冥之力，集合了所有生命的怨气，绝望，悲痛等等负面情绪。
何唯分不清这些情绪是来自于凌云翼本身，还是此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