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驰今晚并没有来。
常瑞说:“他随董事长飞法国了,估计要两三天才能回来。”
谢风行吃完晚饭就回去睡了,他现在的床是那种十个男人躺上去随便滚都不会塌的床,而且比他原来那张双人床宽了足足一米。
大到一看就是要两个人睡的。
但谢风行还是习惯睡在靠窗的一边。
已经是十月份了,天气转凉,可他还是习惯开着空调睡。
一连七天,他都没见到陆驰,也没收到过陆驰的一个电话。
他感觉陆驰是故意的。
这些小手段,他一眼就看穿了。
七天过去以后,陆驰还是没回来。
常瑞说:“那边好像不太顺利,他可能要在那多留两天,这次谈的是个大项目,很多公司都在抢。”
谢风行感觉常瑞就是个传话筒。
有些话未必是他想说的,而是陆驰让他转告的。
又是三天过去,到第四天的时候,谢风行睡的模模糊糊的时候,忽然听见了一点动静。
他将台灯打开,就看见陆驰衣服都没脱,就倒在了他的床上。
“困死了,”陆驰一边说一边掀开被子躺进去:“我这些天睡眠质量差的很,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