驰恶狠狠地说,“不怕羞了是吧?”
谢风行只是摇头,也不说话,眼前忽然一亮,被子被掀落下去,谢风行整个脸都埋进了枕头里,只留下白而腻的肩背,他的口水和泪水一起打湿了枕头。
陆驰不再温柔,像个肆虐的暴君。
常瑞今天回来的很早。
他给陆驰的助理打了个电话,助理说陆驰早回北城来了,还是被谢风行接走的。
可是这俩人都联系不上,他就有些担心。
今天突来的大雪,路上时有交通事故发生,他有些担心。
回来以后他就直接进了房子里面,入门就看到了餐桌上没有收拾的剩饭剩菜。他愣了一下,叫道:“陆驰?”
没听见陆驰回应他,他也没上楼,先回了自己房间,将外套脱下,谁知道才刚进去,他就听见天花板上有床腿滑动的声音传过来,是很有节奏的碰撞声。
楼上房间的床之前因为床腿断了,所以换了个特别结实和沉重的大床,因此床腿摩擦地板的声音并不算聒噪,但常瑞这个年纪的男人,一听就知道为什么会有这个声音了。
他抬头往天花板上看了一眼,发现那声音似乎越来越急,越来越快了。
我的天,那么厚重的床也能发出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