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知道她歹毒,没想到她这么歹毒,她还专门打电话把陆簌簌叫了出去,她想把我表哥他们都害死,财产都留给她女儿啊,心太狠了。”苟小川还在给陈卓打电话吐槽,说,“这下搬起石头砸到自己头上了吧,活该!”
陈卓问:“表哥好了么?”
“好了,在医院养了两天,现在一点事都没有。”苟小川说着就外头看了一眼,“他们搬家呢,我来帮忙。”挂了电话以后,苟小川下了车说:“你们搬家就搬家了,直接拎包入住不就行了,为什么要搞这么麻烦啊。”
他们居然找了搬家公司,要把他们这里的床搬到新家去。
“那边的次卧正好缺一张床。”陆驰说。
“那你们不是偶尔还要回来住。”
“再添新的就行了。”陆驰说。
谢风行在旁边则一直都没有说话。
“那不就是很麻烦。”苟小川说,“难道这张床有我不知道的金贵的地方,或者有什么重大的纪念意义?”
如果是婚床也就算了,这不就一张普普通通的床嘛,听常瑞说,这床还是大商场新买的。
常瑞本来也不懂为什么陆驰要搞这么大的阵仗,听苟小川这么一说,忽然就明白了。
重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