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秦老板找您,老地方。”
“知道了。”黎挚心中一沉,随手套了件外套,拿起桌边的雾化器在后脖处喷了喷,又用指腹探温度,确定没有发热后才起身。
距离针剂失效还有几个月时间,但黎挚从来不敢掉以轻心。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新鲜血液的注入,黎挚偶尔能感受到后脖有转瞬即逝的异样。
方知迎说问题不大,是黎挚的心理作用,可黎挚总有些不太好的预感。
黎挚轻叹口气,关门离开。
Cop,Ⅱ楼。
“编号1024黎挚扫描通过,请进。”
机械声响起,大门也咔哒一声打开。黎挚轻车熟路地穿过小庭院,远远就看见坐在狭长花廊尽头的男人,于是将外套扣得严严实实,遮住里面那件红色的T恤后才走过去。
“来了?”
那人不疾不徐地抿了口茶,抬手示意黎挚在另一边的石凳坐。
黎挚微微欠身入座,偏头看了眼走廊左侧枝繁叶茂的小花园,“秦老板的花最近怎么样?”
“这孩子,哪壶不开提哪壶。这地方成天没什么太阳,那些花又金贵得很,一个比一个蔫头耷脑。等这批新人安顿下来,你再去十一区采购些好养活的种子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