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鱼满脑子都在问自己:这合理吗?
想是这样想的,但牧鱼还是照做了,将池誉放到一个不起眼的小楼里,才对着黎挚道:“头儿,他现在在南偏……”
“停,”黎挚打断他,“等我问的时候再汇报。”
黎挚不知怎么的,突然想起刚从十一区死里逃生的那天,左云看好戏的那句“你心乱了”。
如果说当时他觉得左云在瞎扯淡,此时此刻,黎挚盯着擦破皮的指节,心乱了。
只不过这种状态并没有持续太久,黎挚也不是个矫情的人,都是男人,亲就亲了,也不会少块肉。
枪给了池誉两把,黎挚将仅剩的一把枪放好,朝着前方走去。
这是一栋平房,比起住宅更像是什么厂房,大约有两三百平。
黎挚几乎是刚踏进大门,就意识到这里不止他一个人,周遭很安静,也正因为安静,就连杂乱呼吸声都能听清。
有人在这里,还不少。
黎挚放轻脚步,迅速在大厅里扫了一圈,没找到任何可以用的枪,倒是看见几间紧闭的房门。最右侧的铁门边扔着几把匕首和小刀,是黎挚喜欢用的那种,一看就是牧鱼临时变出来的,黎挚抽出一把匕首,略显嫌弃地将那些大大小小的刀插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