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誉显然不满足单纯的唇齿相贴,灵巧的舌撬开牙关就要去勾黎挚的,被躲开后也不罢休,在黎挚口腔里长驱直入,直到无处可躲地缠了上去。
黎挚这下确认自己是供血不足,尝试挣了下,竟然挣不开池誉的钳制,他的膝盖抵在黎挚的腿.间,整个人像张大网一样把黎挚压得严严实实。
身体使不上力,嘴里还是有的,黎挚用力一咬,铁锈味便随着刺痛蔓延开,可池誉依旧没有要停下的意思,把血腥味搅得充斥着两人口腔,又被黎挚咬破了唇角,这才一手扣住黎挚的下颌拉开距离。
两人都呼吸急促,唇边都沾了血,尤其是黎挚,眼角鼻尖都泛着红,眼里还含着水汽,看上去稍显狼狈。
“疯够了吗?”黎挚问,“疯够了就滚去冷静。”
池誉盯着黎挚好一会儿,随手抹了一把唇角,又烦躁地抓了两把头发,最后竟然也莫名的红了眼眶,上前一把将黎挚扣进怀里,深深叹了口气。
“说话,”黎挚顿了两秒才推开池誉,“别一发脾气就行为退化,长个嘴不是当摆设。”
“黎挚,”池誉捏了捏鼻梁,“你真的人如其名。我做不到像你这样不管对什么事都冷静理智,我是个人,就有情绪失控的时候,你也许永远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