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刀切。这种因为某件事给其他人下马威的情况,实在是太罕见了。”
有时候牧鱼甚至觉得黎挚毫不关心南楼的大事小事,但他心里门清,只是不想也不屑于去管理这样的事情罢了。
“说得夸张一点,以前的您就像个脱离世俗的神仙,我们凡人的事您虽然看得一清二楚,但根本懒得管,也好像不会有什么情绪波动。但这次不一样啊,我第一次看见你的情绪这么激动,也好像是您第一次亲口放狠话,以往可不是会在意这些流言蜚语的人……”
牧鱼说着说着犹豫起来后半句话要不要说,虽然黎挚对二者关系的态度暧昧,但十分钟前才放过狠话说不要让他听见议论,如果现在牧鱼真的在他面前感叹出什么“难道这就是爱情的力量吗”,可能直接被黎挚一脚踹飞。
“我们头儿可不是为了某件事才变的,”门口突然响起池誉的声音,“是为了我这个人,对吧?”
牧鱼一回头就看见池誉倚在门边,黎挚也面色如常,看样子他已经在那待了有一段时间,刚刚那一番中二又透着彩虹屁的言论全都被他听了去。
幸好没说什么爱情,不然现在踹在他身上的就是两脚,脚脚致命。
池誉的表情有些复杂,可以说是真诚又执着地看着黎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