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誉抱了一下便松开手, 老老实实地坐回去,解释道:“你不用对我藏着情绪, 憋久了会出事的,对吧。”
“下次有事说事,不要动手动脚。”
“这不是说了你不信吗, 迫不得已才出此下策,而且我也没有真的亲下去,还是很尊重的,对吧?”
黎挚斜了他一眼,没吭声。
之后的几天黎挚没敢再让池誉和其他人一起训练,而是半强迫着让他留在楼上和自己一起练。
“早知道我就不下去了,老实在上面待着就没事。”池誉第一天便嘟嘟囔囔地说道。
黎挚松开手,默不作声地扫了眼池誉,就好像在说“又不是我让你下去的”一样。
池誉瞄了眼黎挚被汗水打湿的白色短袖下透出的腰,意味不明的吞了口唾沫,“你别练着练着脱衣服就行。”
“怪我?”黎挚掀起衣角擦了擦额头的汗,“要练就好好练,别到处乱看。”
“也没什么,就是你太白了,晃眼睛。”
黎挚轻笑一声,接着练起来。
越发靠近正式出发的时间,黎挚每天都会观察池誉和柯嘉茂身体情况,好在两个人都没有出现什么不良反应,黎挚这才确定周思木打的多半只是镇定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