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手表震了一下吗?”池誉又问道。
“嗯。”
杨树:“真的不好意思,是我看见王旭拿着枪出来了,想让你们注意一下,原来我没想错,可惜还是晚了。不过黎挚,你的脸色为什么也这么差,你也受伤了吗?”
“没有,”彻底冷静下来的黎挚也意识到两人的姿势有些亲密,“你放开我,先处理一下。”
池誉却犹豫起来,说什么也不放手,黎挚意识到不对劲,直接挣开钳制转了回去,这才看见池誉毫无血色的脸,和自己身上被染红大片的白衬衣。
黎挚心头一紧,见池誉还像个没事人一样咧着嘴笑,“真是小伤,一时半会儿的死不了。”
“啧。”
“后排有急救箱,这情况可能是去不了医院了,我带你们去酒吧后面的小诊所。”
“直接回去,”黎挚道,“上衣脱了。”
杨树依言闭嘴,还不忘又把隔板升了起来。
池誉的伤在腰侧,能看出他反应很快地躲了,只不过还是重重地擦过皮肤。伤口不算深,但创面有些大,到现在还在不断往下流血。
“看吧,没太大问题。”池誉道。
黎挚的目光从他腰腹上整整齐齐并不夸张的八块腹肌上移开,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