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颈有些酸痛不说,腿脚也稍微有些无力,尤其是大腿根和腰腹,又酸又累,是一种对黎挚来说很陌生的感觉。
“他们人呢?”黎挚压下心中的异样,看了眼时间后问。
“计划有变,他们带着林澈先走了。”
“什么?”黎挚一听这话就皱了眉,侧过池誉的身子就要走,结果刚迈出一步,就被池誉拉住手腕,又瞬间触电般松开了。
“干什么?”黎挚更加莫名,“怎么只剩下你了,他们什么时候走的,为什么不叫醒我?”
池誉盯着他光滑白皙的脖颈咽了咽口水,上面隐隐有几个不明显的齿痕,那都是他前天晚上留下的杰作,可能还需要半天时间才能消下去。
“看我干什么?说话。”黎挚看不见自己的脖颈,蹙眉问道。
“凌晨,他们这会儿应该差不多到十一区了。叫是叫了,但是你一直不醒,我们六个人目标太大,他们就连夜走了。”
“啧。”
黎挚还挂念着自告奋勇当靶子的事情,垮着脸就要出去,池誉几乎强硬地把他拉回床上,神情严肃道:“黎挚,你并不是个靶子,靶子也不一定要你来当。”
“池誉,”黎挚的声音有些愠怒,“如果他们出事,你能负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