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弹上膛,池誉依旧面不改色。
“不敢开枪就放下吧,”池誉的眼神轻蔑,朝其中一人走了两步,那人带着枪后退,始终和池誉保持着距离,“一群小喽啰,我可是南楼老大,你们不敢杀我吧。”
“你……”
“想硬碰硬我也不怕,”池誉拿出一把枪,“要比比吗?我杀人是小事,我要是被谁杀了,你最好能祈祷自己能坐稳南楼的位置。”
这话一出,原本就犹犹豫豫的几人更是面露难色,可又碍于任务不能放下枪,只是不约而同地后退了几步,指尖悄悄从扳机上移开。
“考虑好了就让开,”池誉道,“好狗不挡道。”
“枪都给我举好了,不准放下!出什么事有我担着!没我的指令,不能让他活着踏出这间会议室!”
池誉只有一把枪,可面对寡不敌众的状态还是没有任何惧色,只是默默给□□上了膛,直直指向那人。
“来啊,极限一换一?”
杨江办公室。
商务的皮沙发被暂时当成了手术台,黎挚的双手双脚都被死死按住,可他根本没有余力挣扎。
不仅手脚发软,而且后颈处逐渐泛起一股不正常的热意,黎挚本该觉得很陌生,可身体却莫名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