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他们两个清醒的人, 而且黎挚的身体也会受到一定影响。
见池誉抿着嘴一言不发, 黎挚突然有些恍惚, 眼眶里像是凝了一层水雾, 看不真切。
池誉粗重的呼吸喷洒在黎挚耳边, 让他僵了一瞬,才有功夫去解析从池誉出现开始就闻到的味道。
很难形容,像是被暴晒后的干花, 有一种七月烈日的气息,和池誉一样, 热烈又灿烂。
一些朦胧的回忆出现在黎挚脑中,模模糊糊。
黎挚死死拽住池誉的衣角, 仿佛拽住了什么救命稻草,几乎用仅剩的力气问道:“不是让你信我吗?”
“我信你, ”池誉说道,“但我更担心你。”
黎挚擦了擦湿润的眼睛, 勉强能看清楚一些,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池誉苍白的脸色, 和他额头上的细汗。
池誉的体力黎挚一清二楚,对池誉而言,抱着他走路, 本来就不是什么费劲的事情。
很快到了南楼,在干花的味道下,黎挚躁动不安的心平静几分,这才从意识混乱中抓住一丝理智,却在同时被池誉按到了床上,对上一双通红的眼睛。
房间内信息素的浓度陡然上升,一直被忽视的异样猛地暴露在黎挚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