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师父。”路白开口为我说话了:“师兄并非是那般肤浅的……鬼。”
    路白似乎是想说人来着,但是想了想,觉得眼下这种情况,这样说似乎不大妥当,硬生生转了口。
    不,我是那样肤浅的鬼。
    我一开始就是很吃容祉的颜。
    “你清白还在吗?”
    对方冷不丁的一句话,吓得我差点口水呛死自己。
    我算是发现了,这个美人师父是不鸣则已,一鸣便“惊人”。
    什么叫我清白?
    要问清白也应该是问容祉啊,毕竟对方现在对外还是女儿家,无论怎么看,都是对方比较吃亏的吧。
    我支支吾吾道:“还好。”
    抱也抱过了,亲也亲过了,就差临门一脚,好像早就没有什么清白可言了。
    此时的美人师父宛如那种抓早恋的家长,不给我任何喘息的时间,步步紧逼:
    “还好是怎么个好法?你死的时候都是个童子身,总不能死后就没了吧?”
    我觉得我要是嘴里有一口水,那绝对是要喷出来的。
    什么叫我死的时候都是个童子身,您这么云淡风轻地讲这种话题难道不害臊的吗?更何况,这么平静地讲述您爱徒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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