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却发现有些难；毕竟为了符合鬼城城主的人设，我似乎经常都是努力地板着张脸，已经有些忘记了自己究竟该怎么去表达自己的情绪。
好像在穿书以前，因为一些工作上的事情，太过迎合职场，或许在那个时候就已经忘记了。
“那你呢？”我挺好奇容祉的：“难道你以前也是这样的吗？”
容祉才是真正的鬼城城主，难不成他才是那个真正的面瘫？
听我这么问，容祉维持刚刚的表情看着我，不知道是不是故意做出那么滑稽可笑的表情来逗我笑，在我看来甚至有些刻意且呆板：“你觉得呢？”
我捏了捏对方的脸颊，把对方的脸捏得红红的才放手。
容祉说的对，不管怎么样，他都是他。
容祉也都会是容祉。
晚上的时候我终于突破了，无意识进了阶，在似梦境又似幻境中，我看到了一个跟容祉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倒在地上处处可怜地看着……我？
以第三视角这么看着自己，总觉得有些怪异。
“仙长对我做了这么过分的事情，就打算这么抛下我走了吗？”容祉眼睛瞪得大大的，微微泛红，虽然是个男人，却别有一番脆弱的滋味。
然而在他面前的男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