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是抓了一夜,反正南翎自己的手已经因为一直维持一个动作而变麻了。
手都抓麻了,南翎刚醒的时候才会没发现自己还握着什么东西。
但是发现之后,南翎脑海中出现了昨晚喝醉之后发生的事情。
他伸出空着的那只手按了按眉心,心想这还不如没发现。
方祁睡得并不沉,被南翎这样动两下,他再困也该醒了。
“长官,您有什么不舒服的吗?”方祁睁开眼看见南翎,第一句话不是提起昨晚自己拽着他不放的事情,而是问他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南翎一愣,沉默片刻,只这样注视方祁,他已经很久没有感受到这样的关怀了。
“没……有点头痛。”南翎张了张嘴,到了嘴边的话却在最后关头生生转了个弯。
“那我先去给长官弄点解酒药。”方祁就要松开手站起身,却没想到根本没站起来,整个人直接扑倒在了床上。
差点儿就碰到南翎,好在方祁临碰到的时候用空着的那只手撑住了身体。
南翎就这样看着他,松开已经不太麻的那只手,说:“只是手麻了松不开。你不用忙,我自己找就好。”
方祁隐约觉得南翎哪里不对劲,可他想不出南翎为什么突然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