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骂道:“你自己走向极端,不代表每个人都走向极端。不要用你的恶毒揣测所有人,文森特。”
“我的恶毒?怎么是我的恶毒?那他们拿我们做实验,杀死黛安娜也杀死韦伯,我们以牙还牙有什么错?艾米丽,你听我说,你听我说,艾米丽,你还记得韦伯吗?你还记得你的弟弟吗?”
文森特逐渐有些语无伦次,一直重复着一些话,听得艾米丽直皱眉。
“我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韦伯,我记得他是一个爱喝咖啡的男孩,你也喜欢喝咖啡,可他死去之后我再未见到你触碰这种名为咖啡的饮品。”
“我还记得黛安娜,我的妹妹。她很喜欢眼镜,昂贵的手工眼镜,只有富人才戴得起的东西,以前我们很穷,我们没有机会拥有。后来,后来我从地狱逃出来,我也有钱了,可黛安娜不在了。你知道吗?艾米丽,时至今日我仍旧恐惧雪夜,她死的那天夜里刚下了雪,她还跟我说她很喜欢,可后来她被带走了,我很难过,我没能带她离开那个地狱。”
文森特逐渐变得不像在与艾米丽争论,而像是跟艾米丽诉说从前。
“文森特,无论如何平民都是无辜的,我们曾经也是这样无辜的平民,我们不能让更多的人变成我们这样。”
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