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南翎到拉斐尔内部之后解开纽扣微微敞开的领口,重重咬了一口。
南翎是很不怕痛的人,对他来说,某些部位的痛感有时候还没有酥麻感强烈。每回方祁咬他的时候,只要没出血,他基本都是酥麻感、燥|热感大过痛感。
甚至有些时候,痛感还能大大增加前面二者,只是情况比较少罢了,毕竟南翎也不是那种爱好痛感的人。
他被方祁咬了几下,整个人有些迷糊,但嘴里边还是发出笑声,听起来心情很是不错。
他伸出手抱住方祁的脑袋,问:“你属狗的吗?”
“长官喜欢什么,就是什么。”方祁说完,在某个地方咬了一下,直把南翎咬得脚趾都卷了起来,恨不得让对方别咬了,要上直接上。
方祁了解南翎,感觉到他抓住自己的背时就知道他的意思,但方祁偏偏不按着南翎的想法来。
他就是慢吞吞地点火,仿佛是拿着一瓶红酒自上而下缓缓浇下,让人一直一直被拽进某种旋涡中。
仿若浮萍,只能抓住点什么。
南翎抱住方祁,早就脱去手套的双手在方祁的背上留下指印。可方祁却像是不怕痛似的,任由对方这样抓着自己。
等到南翎眼睛都蒙上水雾的时候,方祁才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