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头上,两个宝宝都分别吻过,叫来了保姆,叮嘱了他们一些事,让他们照顾好宝宝,宝宝如果闹腾了,把哥哥抱起来就好,一般都是他在先嚎。
保姆看着俞宴,怎么觉得俞宴的语气是奇怪的,好像在交代什么一样。
“把他们放里面吧。”外面客厅似乎有点风,吹到宝宝们就不好了。
俞宴和保姆说。
保姆将婴儿车推了进去,俞宴在后面看着,他往前跟了两步,猛地停下。
“对不起。”又是那三个字。
“不要和我说对不起!”俞宴几乎是低吼出声。
脑海里的声音停了下来,俞宴往楼上走,走在楼梯上,他身体突然一个剧烈摇晃,看着差点要滚下楼梯。
俞宴抓着栏杆,眼底一瞬就痛苦和憎恨起来。
他猛地咬紧了牙齿,继续往楼上走。
走到了卧室里,站在玻璃镜面前,里面的那个他,很快表情就换了,还是一样的脸,但不一样的人。
“你会怎么做?”俞宴问原主。
原主看向俞宴的视线是非常歉意和挣扎的。
“你想我怎么做?”
原主让俞宴做决定。
“和他结婚。”俞宴道。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