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两款吊带袜递给妙龄女郎后，孙健问道：“开档裤袜呢？”
一愣，妙龄女郎道：“没有。”
听到这话，同样愣了下的孙健反问道：“你们这些不是应该有卖的吗？”
“不好意思，我是新来的，反正我来了之后就没有卖了。”
“哪天来上班的？”
“前天。”
“之前上班的呢？”
“怀孕辞职，然后跟男朋友结婚去了。”
“老板娘呢？”
“你应该只是买吊带袜吧？”
“我有件事想问之前在这里上班的，”停顿了下，孙健继续道，“都是一周之前的事了，那时候你没有在这上班，所以你也没办法回答我。今天老板娘应该会来吧？”
看了下时间，妙龄女郎道：“应该快了。”
等了足足二十分钟，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女人走了进来。
得知她就是老板娘，孙健忙问道：“四月十号的时候，是不是有一男一女来你店里买内衣。你可能不记得他们的长相，不过我这里有那女人的照片。”
接过孙健递来的手机并看了下，老板娘道：“具体哪一天我是不记得了，但她确实有来买过。”
“是不是跟一个很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