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天承吃了一碗饭,喝了一碗汤,等林燃吃完了第二碗米饭,喝完第三碗汤的时候,席天承将被吃空的碗筷拿到厨房去洗。
一切看起来正常得不能再正常了。
“可以走了么?”席天承看着林燃。
“……”林燃四处看了看,也没发现任何的异样,所以只要笑嘻嘻地离开,果然还是觉得爷怪怪的啊。
按理说,他失恋了应该茶饭不思才对啊,按时吃饭是几个意思啊?
难道是不在一起那段恋情了?
不可能,他都没笑过,对谁都是冷淡着一张脸,不可能是不在意啊。
锅里还煮着虾。
林燃走之后,席天承将锅里的虾捞出来,然后再配上一碟调好的蘸料,端到客厅里。
将蘸料和一个空碗碟放在对面,而自己手边放着那盘煮好的虾,席天承一个一个地开始剥,每剥好一个,就伸手沾沾小料,然后在放进对面的空碗里,好像那里,坐了一个人一样。
席天承不说话,只静静地剥着,现在,他剥虾的水平已经进步很多了,至少可以完整地剥出一个虾仁了。
“我进步很大对不对?”席天承轻笑着,润泽的唇斜起一抹优雅的弧度,脸上带着淡淡的骄傲,“我就说过,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