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林燃不敢去看他。
“爷来了，你怎么不开心？”何舒笑了笑，“是因为爷只顾着跟昕昕和尧尧亲热，而忽略了你？”
“……”林燃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但是隐瞒他是不对的吧？
这件事，他迟早是要知道的。
“何老八，我问你一个问题，”林燃站住身体，“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爷做了伤害你的事情，你会不会恨他？”
“开什么玩笑？爷就是要杀我，我也会为他磨刀的。”何舒的声音带着玩笑的意味。
“如果，爷杀的人是何淼呢？”
“……”何舒骤然看向林燃，“你什么意思！？”
“我是说……如果，如果何淼因为爷而死了，你会不会恨他？”林燃低着头，不敢去看何舒脸上的表情。
他不想看到他难过，但是这件事注定会让他痛不欲生吧？
何舒瞪大眼睛，脸上满是惊讶，然而下一秒，却冲过去，一把揪住林燃的衣领，“不准拿何三水开玩笑！”
“如果……如果……如果这不是玩笑呢？”
“……”手，顿时失去了力气！
何舒脸色苍白，甚至双腿都在发抖，“林燃，不许开这种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