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等舱里，空中小姐的笑容总是殷勤的，灿烂的。
秦阳大多数时候坐的是经济舱，那里的空中小姐通常笑得很委屈，心不甘情不愿的，似乎觉得多笑一点儿实在是太便宜了这些没有钱的王八蛋。他少数的几次坐头等舱的经验是和女总裁苏媚在一起，心情过于紧张，所以其实对头等舱的印象基本上停留在空中小姐一遍一遍不厌其烦的在他耳边问，您要不要吃点儿什么？您要不要喝点儿什么？看那一脸殷切的希望，你会突然觉得，她要是完不成把你喂饱的任务好像随时都会被炒鱿鱼一样。
柳晴搂着秦阳的胳膊，坐在一边，方媛自己坐在另一边。机舱里的人不多，也很安静。只有美丽的空中小姐们像蝴蝶一样穿梭忙碌着。
“秦先生，柳小姐，晚上好…”一位空姐领班在他们的座位旁边绽放出最美的笑脸。她手里的登机单里特别注明了几个需要她亲自照顾的重要人物。
“我们累了，想睡一会儿……”柳晴摆了摆手，打断了空姐领班标准的开场白，“如果没事的话，请不要打扰我们。”
“嗯，好的。”空姐领班的职业笑容没有受到丝毫的影响，“那么我帮您调试一下座椅，可以吗？”
空姐领班熟练地把座椅放到两人觉得满意的角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