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那古怪脾气,直接把我老婆和阿贵都赶出门的。”
黄毛道:“呵呵,不卖就不卖呗,难道除了你家,别人还会出更高价给他?还不是老死在地里。”
农敬却有些不爽;“主要是老李走了,那边不肯给我们赊账了,个个月要先压好大一笔钱在菜上,划不来。咱们乡下人,菜哪里没有,本来就卖不出价,还要先给钱,我想着这禤晓冬是亲戚,那菜长着也是白长着烂在地里,不如我们做多少就和他收多少,等月底了再一并结账,灵活点,谁知道这人钱在地上都不捡,和老禤头一个臭脾气。”
黄毛道:“他是刚回来不懂事,不然我找人教教他。”
农敬道:“算了,他退役军人,小心别人戳脊梁。”
黄毛悄悄在他耳边道:“我办事你放心,保管他拿不到证据,谁叫他不把咱们农叔放心上?再说他就一个人,没亲没故的,脾气又这么古怪,没人帮他的。”
农敬目光闪了闪:“再说吧,客人多,我先忙。”
禤晓冬不知道自己那菜园子已被人惦记上了,一路开着摩托车心里打算着中午做的菜,开回了山上,将一笼小鸡随手放在相思树下的围栏内,给它们撒了一把米,他就回了厨房,将菜都浸入洗菜槽中,看到桌上的肉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