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些皮毛擦伤。
报警人身旁的朋友亮了警官证,明显在一线做过多年,老辣之极,随便说几句,什么私闯民宅,投毒杀人的罪名都扣了出来,虽说只是除草剂,但是除草剂若是淋在了菜地里,对方第二天一大早就拿来做饭,的确是有可能会中毒,对方明明知道农场主人种菜是自己吃的,又是成年人,完全可以预见对方可能会中毒的后果,仍然还下此毒手,应当严惩。
这种罪名可轻可重,毕竟没有得手么,一般在村里这些事最后都是不了了之稀泥一和完事。但这次对方不仅当场抓了现行把人都拷来了警局,拿出来的监控录像和物证都齐全得紧,又是静海市警政司的警官,警衔还很不低。警察署面面相觑,只能先按程序拘留拿口供,却都知道这次李阿甲是踢到铁板了——谁知道一个荒山上的小农场里能装有电子围栏,装有监控呢?谁又知道这小小农场里怎么会冒出来一个静海市警政司的高级警官呢?
盛磊磊和禤晓冬惦记着盛无隅无人照顾,交接了那小贼,也就转回头回了山上,才进门却看到盛无隅一个人坐在轮椅上,在菜地里摘罗勒叶。
禤晓冬大感意外:“盛先生在做什么?”
盛无隅纠正他:“无隅。”
禤晓冬改口:“无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