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啼啼人说得差不多了,才淡淡道:“他提了满满一桶除草剂来我菜地淋,这些菜我是自种自吃的,除草剂是有毒的,他是蓄意投毒,警察署才不放过他,谅解书我肯定不会出的。”
老太太哭得更大声:“你不是好好在这里吗?那除草剂是我叫他买回家,他顺路带回家的!”
禤晓冬道:“顺路能顺到我这荒山野岭?”
老太太语塞,然后噗通跪了下来:“他喝醉酒了啊!求你贵人高抬贵手,绕过我家小甲吧!我求求你了,我就这一个孙儿,我给你跪下了,你大恩大德,我一定记着!”
禤晓冬皱了眉头转头就要开门走,结果突突突摩托车响,阿贵开着三轮摩托车,却是带着两个人上来,一个是乡长莫阿木,另外一个却是夏婆婆。
这一下人来得越来越多了,都围在了山脚下看热闹。
禤晓冬停了手,转头看着阿贵,皱起了眉头。
阿贵心虚地停了车,没敢看禤晓冬,是自己亲妈叫自己去接人来的,他能怎么办嘛,他也知道李阿甲不是什么好人,晓冬哥这次把他扭去警察署,他们这群年轻人各个都暗自称快。
但是能怎么样?浅水乡就这么大,真的得罪了这些泼皮,关不了多久他又出来,到时候不还是闹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