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倒没什么,他却以为我会记恨于他,干脆先下手为强,每次都安排我的任务都很难受……”
盛无隅有些生气:“严队长呢?是你左手臂那个枪伤吗?还是腿上那个?”
禤晓冬:……
他都忘了对方对自己的身体如此熟悉了,一时居然有些说不下去。
盛无隅却还在追问:“你腹部有个伤,那个看着不像枪伤,是灼伤……”
禤晓冬道:“严队长如实上报,他吃过处分的,但是很多事情都是你觉得穿了小鞋,说出来好像又小题大做,不说就是我自己难受。后来退役后没见过他了,那天见到他,他大概以为我还是从前什么都忍的脾气,口出不逊,我看到他们出现就知道你此行必然很危险,哪里敢再留他这样一个不稳定因素在……”
盛无隅皱着眉头:“你该早和我说。”
禤晓冬看了他一眼:“不重要。”
盛无隅伸手去抚摸他的手臂,薄薄的睡衣下,那里的枪伤他记得,他迷恋他的身躯,一方面原因就是这些伤痕,都仿佛是他的勋章。一个平静克制的人,偏偏充满了力量。
禤晓冬却被他摸得有些毛,修长的手指点在他手臂上,像弹钢琴,但于他来说却像是小小的火花。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