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珍笑道:“明明可以先答应下来的,但那风一口拒绝了,并且明确表态只想和你成婚。”
那珍看着盛无隅的脸色:“当然,这并不就是父王迟迟不敢传位的原因,毕竟父王自己就是个处处留情的人,他也只不过以为那风是一时情迷,等慢慢时间过去了,你家境和别人不一样,还在外交署工作,你们那边当时也不支持同性婚姻,无论如何他都不可能和你有未来。”
盛无隅嘴唇抿得死紧,那珍道:“但时隔好些年,你甚至还去了别的国家担任使馆成员,那风和你几乎没有来往,连电话和信都很少,但是那风就是迟迟不决定未婚妻人选。”
“当时王后还在,替他挑了一个又一个名门淑女,他拒绝了所有,他身边干净得像最虔诚得僧侣。”
那珍看着盛无隅笑了:“他是在为你守贞,哪怕你一点都不知道。”
盛无隅淡淡道:“恐怕这些都是殿下您推测的吧?那风殿下这么多年对我一直是君子之交。”
“他如果和你挑明,你们朋友都做不成了。”那珍笑:“他那时候还年轻,对爱情还充满了不切实际的想象,他压抑太久,无可倾诉,于是醉后终于没忍住,和我这个唯一懂一点的人诉说。”
“他知道你对你的事业充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