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知道,他此刻,在想什么。
厉谨的背,几条新加疤痕,交错在一起,看着,特别的触目惊心。
厉语然一边上着药,一边心疼的问道,“哥,乔她到底做了什么惹到你了,你对她做了什么,为什么二叔对你用家法?”
“没什么,只是一些事。”厉谨神色漠然,显然,并不想。
对厉语然,厉谨的态度,要比对外人要好多了。
在外人面前,他是一句废话都不会的,冰冷漠然。
在厉语然面前,虽然他同样冰冷,但至少,他是有问必答。
虽然他的回答,跟没回答一样。
……
医院病房,厉冥枭一直在里面守着,他让人将办公文件送到医院来,然后他就一边守着一边办公。
此时,已经是凌晨三点,透着窗口,外面已经是一片漆黑。
医院VIP病房,还是一片明亮,厉冥枭还在低头办公。
突然,安静的病房外,有敲门声响起。
“进来。”
厉冥枭放下手中的钢笔,摘眼镜,修长的手指,揉了揉有些发困的眼睛。
“首长,药已经取回来了。”
一个黑衣男子出现在病房里,手中,